[盗墓笔记][花邪]孤注 第七章 北京欢迎你
睡了近几个星期以来的第一个安稳觉以后,我和小花拿着两张重庆到北京的软卧票,几乎是两手空空地上了火车。K字头的车慢得要折磨死人,软卧隔间里就算关了门也依旧隔不住震天价响的呼噜和孩子的哭闹,没有尽头的人声和无限循环的车轮和铁轨的撞击声混合在一起,让人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致干点什么。唯一值得欣慰的事,大概就是四张床的隔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,空间还算很宽裕。于是小花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插着充电器玩他的手机,我…
睡了近几个星期以来的第一个安稳觉以后,我和小花拿着两张重庆到北京的软卧票,几乎是两手空空地上了火车。K字头的车慢得要折磨死人,软卧隔间里就算关了门也依旧隔不住震天价响的呼噜和孩子的哭闹,没有尽头的人声和无限循环的车轮和铁轨的撞击声混合在一起,让人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致干点什么。唯一值得欣慰的事,大概就是四张床的隔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,空间还算很宽裕。于是小花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插着充电器玩他的手机,我…
第六章 重庆 小花的伙计来得比我预想的要快。在高速路边的田里吹了半个小时的风之后,一辆不太显眼的黑色福特终于在我们面前停了下来。驾驶室跳下一个穿着白衬衫黑马甲的戴眼镜的年轻人,对着小花叫了声东家,恭恭敬敬地拉开了后车门——这种时候也不知道到底该说花爷治下有方呢,还是该说老九门这一套简直跟日本黑社会一样。不过我们好歹算是可以平安离开这个是非之地,就该感激解家这种高效率和几乎所有意外状况都要计算到的…
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了,小花先是问了成都的天气,又问到给客人准备的伞够不够,接下来又说到上星期坏掉的门锁有没有修好,明明每句话都听得懂,可连缀起来就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虽然听不到另一头的答复,我也大致意识到他们之间说得应该是暗语,只好看着小花干瞪眼。这样完全是天马行空跳来跳去的话也没说多久,便见小花的脸色越来越沉,我的心也不由得一点一点揪起来,却苦于猜不透他们对话的内容,只好自己一个人乱想。看小…
从那条小溪出发继续向前,这一次我们只走了半个小时的路程,我便远远看见了来时的那个山口。能在不需要九十度抬头的情况下就看见一片空旷的天,这让我心下一阵轻松。我兴高采烈回过头去看小花,可一时还不太适应我们新的身高差,猛回头间眼前竟是一片空,愣了一下才记起应该把视线放低。可我刚把“终于出来了”这句话说出头一个音节来,就被小花一把抓住了手。虽然如今他身量缩小了,力气可一点没小,我被他捏得“嘶”地倒抽了一…
因为担心沿路会有雷子设卡,我们不敢走山崖边我们进山时的那条小路,只得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树林里穿行。虽然装备比来时精简了很多,但因为林间实在难走,当我们看见进山时经过的那条小溪时,太阳已经移过了头顶,开始朝西沉下去了。几乎是马不停蹄地走了十个多小时以后,看到溪水的一刹那我觉得自己都快要哭出来了,经过了这缺吃少喝的急行军,有种万里长征终于走到了井冈山的感觉。不知道是不是连饿带累的缘故,小花的脸色依旧不…
我坐起身来晃了晃躺得有点发晕的头,照小花的指示,几乎只留下了急救用品、食物和水,把两个背包精简成了一个小包背在身上。在这期间,小花已经选好了安放绳子的位置,固定好了绳索。最后我们把用来固定我们和睡袋的登山绳和保险扣全都拆了下来,用它们把两个人从腰部连在了一起。 终于到了要出发的时候,我心里其实很紧张,但不敢表现出来。小花蹲下身示意我爬到他背上去,我只好努力把180多的身子缩得小一点,抱住小花的脖…
转眼之间,我和小花已经在悬崖上过了六天。第五天上收到的照片我们还没有研究出什么名堂,只好暂时收在包里,等着第二天再继续。这一天早上,我们从睡袋里爬出来,正等着伙计们从下面吊上新一天的补给来,这时插在袋子里的对讲机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电流声。 我和小花都是一惊,还没等我们拿起对讲机,那边已经响起小花的伙计努力压低但依旧惊慌失措的声音:“东家!出事了!雷子!” 雷子?听到这个熟悉的字眼,我顿时一愣,就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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